抖音一哥的罪与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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抖音一哥的罪与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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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前几天,知名带货主播董宇辉频频登上热搜,又是清空微博、又是拒讲内衣,最后还出来了一个词条叫“董宇辉不能既享受流量红利又逃避舆论”。

  是一个工具,是利用互联网将所有人连接到一起的一个工具,而作为工具,它的目的是创造价值。

  比如你刷了会儿抖音很开心,这叫情绪价值;抖音拥有了你这么一个粘性用户,这叫用户价值;因为有了用户,抖音可以投广告、做电商,这叫经济价值。

  流量和舆论本就是创造价值的载体与附加品,但主体是“抖音一哥”,而非“董宇辉”。

  换句话说,如果今天的抖音一哥不是董宇辉,那么同样的流量和舆论也会笼罩在另一个张宇辉、王宇辉头上。

  如今的抖音,风水轮流转,一哥轮流当。但你会发现,好像所有“抖音一哥”对这个称号都不太感冒。

  初代一哥罗永浩还完债后急急忙忙离去,直播间留给了交个朋友;疯狂小杨哥去年就传出退网传闻,如今一周只直播一次;董宇辉舆论缠身,只称自己是个售货员罢了。

  那由此出发,我们大家可以得出一个观点:对于主播这个身份而言,所有不能帮助赚钱、或者对赚钱有负面影响的行为,都是耍流氓。

  就以董宇辉为例,我们且不说他为何爆火,只说现在董宇辉最受外界粉丝所喜爱的,就是自己的“文化人”人设。

  出口成章,满腹经纶是许多人对他的印象,“士为知己者死”也是面对俞敏洪展露的文人风骨。

  毕竟淡泊名利才是大众对文人的普遍印象,追名逐利则是大忌。与“名利”夹杂在一起,那你就不纯粹了。

  所以当“抖音一哥”这样一个明晃晃的头衔戴在董宇辉头上时,无论有意无意,都意味着名、利纷纷围绕着他,当完美人设与现实出现割裂感,那些非议、诋毁、舆论的出现也就不足为奇。

  所以当董宇辉走到今天这个地步,“一哥”名号带给他的负面效应已经超越了正面影响,那就从另一方面代表着“抖音一哥”慢慢的变成了了其商业路上的debuff。

  在直播电商“四大天王”时代,快手有一哥辛巴、抖音有一哥罗永浩,淘宝不仅有一哥李佳琦,更不可思议的是一姐薇娅。

  举个例子:蜜雪冰城的冰鲜柠檬水、瑞幸的生椰拿铁、蕉下的防晒小黑伞等等,这些都是各品牌的标志性产品。

  标志性产品的意义就在于此,为品牌提升知名度,提供大量且稳定的销售或利润,最终回归到公司竞争的本质:减少相关成本、提升效率、获得竞争优势。

  平台也一样,在直播电商这个赛道,平台面向普通用户的标志性产品就是“一哥”、“一姐”,这些能让人印象非常深刻的标志性主播。

  但“一哥”与品牌产品之间还有着最大的不同:后者是死物,而前者是有自我意识的活人。

  面对死物,品牌不用考虑它会不会跳槽、翻车,但面对活人,平台必须要考虑这些,以尽力确保自身利益。

  平台需要的是有一个“一哥”这样的人物,至于一哥到底是谁并不重要,有一哥才很重要。

  所以回到抖音,你会发现从罗永浩、小杨哥到董宇辉的“一哥”更替,背后很难说没有平台流量的推波助澜。

  对于平台而言,能够依靠流量去不断推出一个又一个网红、更替一个又一个“一哥”,就能最大限度避免由个体所带来的不确定性。

  其实从诞生的那一刻起,互联网就带着天然的平等、自由、流量属性,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平等的沟通与交流。

  所以借助互联网构筑商业帝国的抖音,可以凭借流量更替一个又一个“一哥”,而每一位“一哥”也一样能借助这个名头获取自身利益。

  举个简单的例子,罗永浩最初进入抖音直播首秀时,给出的报价单是非常高的,高到几乎快要抵上李佳琦和薇娅两个人加起来的报价。

  因为大家看到的不仅仅是罗永浩的高报价,更是抖音对电商业务的决心、对这位“一哥”的态度和流量,是一种几乎保底的扶持。

  所以你看,抖音用流量高墙构筑起一位接一位“一哥”,帮助自身寻求商业世界的稳定性收益;后来,罗永浩还完债就离开了直播间、小杨哥现在也同样淡出幕后,构建起自己的商业帝国。

  从更深层角度看,这就是由互联网所带来的重要意义:抖音和“一哥”们在某些角度上,权利是平等的。

  平台有能力,就可以打造一位接一位“一哥”,没有能力,就只能受制于某位特定“一哥”。一如抖音与罗永浩、董宇辉,又如快手与辛巴。

  所以抖音一哥是流动的,算法是自由的,任何一个人都有展现自己的机会,就像它的slogan一样,让每一个人“记录美好生活”。

  把这番论调放回“一哥”语境,那从商业角度看,抖音就是自己的一哥,而从生活角度看,任何一个人都是自己的一哥。